Nina Simone, 1933-2003: Singer Was Active in the Civil Rights Movement

1.shrink vi.收缩,退缩,萎缩,缩小,畏缩

例句:Wool jersey should be shrunk before being cut and stitched.
      羊毛平针织物在裁剪和缝纫前应先缩水。

      The stream has shrunk to a mere trickle.
      那条溪流已干涸到只有细微的流水了。

2.award v.颁发,赏给

例句:The prize was awarded posthumously.
      该奖是在获奖人死后追赠的。

      The University awarded him an honorary degree.
      这所大学授给他名誉学位。

3.treatment n.待遇,对待;治疗

例句:Those immigrants were subjected to barbarous treatment.
       那些移民遭受到野蛮的虐待。

      Students will writhe under such unjust treatment.
      学生们因受到这样不公正的待遇而感到非常难受。

1.In fact, the teacher helped set up financial assistance for Nina's lessons.

set up 设立,竖立,架起,升起,装配,创(纪录),提出,开业

例句:The farmers set up a farm implement repair shop.
      农民们创办了一个农具修理厂。

      I am calling to set up a meeting with Mr. Hammer.
      我打电话来是想跟先生约定会面。

2.Nina Simone continued to stand up and speak out.

speak out大胆地说,毫无保留地说,直言不讳

例句:We need you to stand up and speak out to the most powerful people on earth!
      我们需要你站起来,对地球上最强大的人大声疾呼。

      Speak out. Don't just brood over things.
      你有什么事就说吧,别闷在心里。

Nina Simone  尼娜·西蒙

她本来想成为一名古典钢琴家,却意外地变成了一位受到几代人爱戴的爵士乐女歌手。她是尼娜·西蒙,今年2月21日,她70周岁。在爵士乐四位歌后中,她是唯一在世的(2003.4.21在法国病逝),艾拉·菲兹格拉德、比莉·赫利黛、莎拉·沃罕分别于1996年、1959年和1990年离世。

出身


西蒙原名尤尼斯·威蒙,1933年2月21日出生于美国北卡罗莱纳州蒂龙市,她是一个贫苦家庭八个孩子中的老六。贫穷有时注定是忍受苦难,有
时又注定会创造奇迹,西蒙四岁就会弹钢琴和管风琴了,当她和两个姐姐站在福音教堂唱诗班的队伍里唱歌时,她还无法确定这一切对她的一生将意味着什么。上世纪50年代初,她考入了纽约朱丽亚音乐学院,有感于尼娜的奋斗精神,也为了鼓励所有贫苦黑人孩子,美国政府从此专门设立了一项“尤尼斯·威蒙基金”。


在一个名叫“大西洋城”的爵士乐酒吧里,西蒙找到了她的第一份活——弹钢琴伴唱。1956年,23岁的尼娜有了第一首自己的代表作《我的情
人只关心我》(My Baby Just Cares for Me)。1959年爵士乐第一女伶比莉·赫莉黛因藏毒罪病死在狱中。但唱片工业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合格的替代品,她就是尼娜·西蒙——一位不仅局限在爵士乐领域中的全才型的艺人, 她本来想成为一名古典钢琴家,却意外地变成了一位受到几代人爱戴的爵士乐女歌手。她是尼娜·西蒙,今年2月21日,她70周岁。在爵士乐四位歌后中,她是唯一在世的(2003.4.21在法国病逝),艾拉·菲兹格拉德、比莉·赫利黛、莎拉·沃罕分别于1996年、1959年和1990年离世。

主张


与多种风格相匹配的是西蒙变化多端的嗓音。他低沉时让人想起了宽阔的密西西比河岸。从黑暗、阴冷到柔软、甜美,从深沉、缓慢过渡到模
糊不清,一切都不知不觉,这里面有踌躇、呼喊、重复、低语和呻吟,她不知为何要将演唱和情感置于一种永远变化之中。她灵巧地弹奏着,留下了神奇的寂静和裂缝,在那一片片鲜嫩易碎的音符下面,她种植着一种稀有的平等,一种定时的优美。当绝大部分酒客自私地陶醉于幻想中的糜烂时,西蒙的手心里却紧紧攥着一大把燃烧着的音符。
1963年,一枚炸弹落在了伯明翰一间教堂里,四个黑人孩子成了牺牲品。尼娜为此写了一首歌《密西西比女神》(Mississippi Goddam)。60
年代高涨的黑人民权运动使西蒙穿过音乐的荆棘,找到一条宽容的直径,在那个十年里他发行的每一张唱片都在挖凿着那个令人恐慌、令人兴奋的时代的证据,《丝与灵魂》(Silk & Soul,1967)、《去爱某个人》(To Love Somebody,1969)和《尼娜·西蒙与钢琴》(Nina Simone and Piano,1970)等证实了西蒙音乐的根是她作为一个黑人的民权意识。专辑《尼娜·西蒙与钢琴》充斥着对黑人命运的思考和对社会不平等的控诉,西蒙大胆地亮出了自己的政治立场并身体力行地与种族压迫抗争,代表曲目是《我认为今天会下雨》(I Think It’s Going to Rain Today)、《补偿》(Compensation)和《我是谁?》(Who Am I?)。在粗暴的现实中,这位密西西比女神用音乐体现了惠特曼的一句格言:“我就是民众”。

感恩


到了70年代,西蒙的生活彻底改变了。先是离婚,接下来是贫困和流离失所,因为固执的个性,她总是和唱片公司搞不好关系。1974年她离开
美国开始漂泊,巴巴多斯、利比里亚、巴黎、新西兰、瑞士、特立尼达、比利时、英国……时至1987年,人们在电视里看到了一则法国夏奈尔香水的广告,而广告歌人们在30年前就熟悉了——《我的情人只关心我》,它先是轰动了欧洲,然后是美洲,它的演唱者正是已年过半百的西蒙。
1991年,西蒙的传记《我对你施了魔法》出版,这位传奇女歌手40年的足迹一行行地显露在远离主流音乐大路的小径上。当乐迷懂得怀旧时,
他们也同时学会了感恩。1997年法国美好爵士音乐节、1998年希腊萨罗尼卡爵士音乐节、同年纳尔逊·曼德拉80岁生日聚会、1999年爱尔兰都柏林蓝调音乐节、2000年亚特兰大爵士音乐节、同年费城非洲联合音乐节上,西蒙的身影频频出现,而那时她已是一位花甲之年的祖母级歌手了。她最近一次露面是在2001年8月,接连三天的英国比晓普斯托克蓝调音乐节上,西蒙与爱尔兰民谣巨人范·莫里森在德文郡的阳光下汇合,其场面就像两个任性的老兵在周末夜度假。


西蒙说:“我已是个疲惫不堪的女人,若不是为了音乐,我早就离开这里了。”这样诚实的语调虽有些颓废,但绝不沮丧。70岁的西蒙并不是
一件残旧的古董,因为她明白年轻的灵魂是证明一个老人仍活着的第一指标。今天,西蒙已被人们称作“灵魂的高级女祭司”;他的身材早已臃肿不堪,然而那专注的神情和目光却让人毫不怀疑,站在舞台上的其实是一座守护灵魂的古老庙堂。